很多人都認為:西醫針對精神疾病治療的模式,存在著重大的缺陷和危險性。但是,假若我們能換個角度反觀目前的疾病治療模式,我們會發現其中有許多新鮮獨特的方法,足以重新治療並接受多數消極的精神疾病。
我們如何生活、如何相互影響、如何評判這個世界,以及由此產生的「文明」,共同構築起我們對精神見解的基本結構。又或者,我們甚可認為「文化」能夠促使這種精神見解的產生。舉例來說,西方文明完全包含了針對精神疾病的整套治療模式。如果我們感到抑鬱或者其他精神上的紊亂,我們很快地就會尋求主治醫師的幫助,以及透過傳統的處方藥物儘快得以治癒。一方面,我們期望它們能夠在大腦中產生此類精神疾病的源頭發生化學反應;另一方面,我們卻全然不顧大腦的生物結構與我們思考、感覺、反應的環境之間錯綜複雜的關係。
每一種文化都有自己的世界觀,只是對於「正常人」和「精神病患者」而言有著完全不同的定義而已。人類學家Meredith F. Small,也是本書作者認為,如果能夠從傳統的西方醫學二元思維方程式解脫出來,我們將會更加全面地理解心中存在的不滿的特點。也就是說,為了讓我們將更多瞭解心中不滿的特徵,我們應該透過採取更多關注文化自身的方法,而不是將焦點放在生物學和藥效方面。
透過對社會學、進化論、多元文化以及營養學所產生的影響的潛心研究,作者改變了以往以生物學為切入點的方法,而轉向以「文化」因素為重點對精神疾病:例如消極、憂鬱等加以研究。面對一系列的假設和治療標準的問題,作者逐步放棄固有的治療模式,尋求一種更加行之有效的精神疾病治療方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