處女作小說《Good Women of Safe Harbour》以對事件、回憶、人、物與心理的細緻描繪,寫一名女性從走近死亡的過程中找到寧靜及平和的故事。
「法蘭西絲,我知道妳最近肯定至少被問過一次這個問題,但我得再問一次。你有沒有過自殺的念頭?」幾天前我可能會開口問她,如果對活著感到倦怠算不算?但我只是搖了搖頭。
我也想知道如果早個幾天發生,我會不會告訴她實話,讓她竭盡所能治好我。
被診斷出腦瘤的那天,法蘭西絲預想了自己離開的時候會是冬季和春季的交界,大多數生命準備綻放的時候,幸運的話她還能再短暫感受陽光帶來的溫暖。回顧五十八年生命,法蘭西絲發現決定她生活的形狀的並非自己,而是很多的不幸和來自他人的外力,她在紐芬蘭那無憂無慮的童年隨著父親的離開告終,接後而來的是一連串的被迫失去,好不容易在長年的焦慮和孤獨後,她似乎因為疾病而有了決定自己生命的能力。
但在依照自己的意志強行介入另一名無助少女的災難,成了她的慰藉及解方後,法蘭西絲對生活的想像似乎開始有了變化,她也回到童年結束的那個地方面對自己傷痛的根源,同時面對死亡。
這部小說探討友情、原諒及和解、選擇、慰藉及女性的幽微心理,故事令人聯想面對過去而重啟新生的療癒小說《一個人的朝聖》(The Unlikely Pilgrimage of Harold Fry),令人在心碎的同時充滿重生力量。